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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day, September 25, 2011

几个晚上

囧儿受北京红丹丹助盲机构的启发,在我们的小组里组织了一场<listen to a movie>的sharing。
参与者需要蒙上眼睛,用触觉和听觉感知外部世界,用心目看电影,辨识自己的物品,完成规定任务等等。
活动的过程中大家也积极讨论对黑暗的感知,以及对盲人这样一个弱势群体的态度。
我们选择的影片是peaceful warrior 一部意识电影。目前西方越来越关注human consciousness 这样的问题,LOA, NPL 都是针对人的思想的理论。当我们把自己的经历,和自己的思想分离,去思索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想,这样的想法导致了那些后果,怎样去塑造自己的思维,而非被思维控制,都是很有意思的事。 Aimee Mullins 用自己的经历证实了这一点。如果她的思维是不自由的,就很难突破生理的限制,而活得精彩,有意义。
对于每一个人来说,获得快乐的唯一途径就是接纳真实的自己,为自己的生活感到自豪,并努力为了自己的目标奋斗。唯有一个爱自己的人,才有可能真正去爱另一个人。

做完了sharing囧儿约我周六晚上一起吃饭,留宿。我的确是很喜欢这个cosy的想法,可惜周六晚上已经安排了在uTown的小小party,便不能如期赴约了。
很久没有做活动,的确发现自己的publicity能力有所下降。party 的poster做得很别致,改自 wall
 street journal, 但是因为字体或者表达方式的原因,并没有很多人注意到party的信息。最后我在6层一排门一排门地敲过去,像做sales一样。人们比我想像的友好,我们很快有了一小圈人,围在lounge里聊自己的国家和经历。
几个中国人,尤其是两个新生,在惯于party的欧美人和印度人中稍显拘谨。很快酒精成了必需品,我因为并不能喝,反而成了大家戏弄的焦点。几杯下肚,大脑已有些晕眩。一过12点,人们就变得更加疯狂了。在多次见证这些场合之后,我已经见怪不怪,思维很淡然,却知道自己的身体必然做不到这些放纵,便提前离场了。
Yash 给我简讯,说我不在实在是太遗憾了。这个主动承认同时有两个女友的小男生,这个跳起舞来非常性感的小男生,我笑笑,回复说我很enjoy,在让大家扫兴之前还是离开的好。
也许是我太过青涩,还是固执地想把纯粹的一面留给某人。

和Raymond坦白自己想做private banking sector, 我察觉到他表情的变化。那是否真的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呢? 我却很确定者如果能实现,就是我想要的。
为了服务顶级的顾客,做私银的banker需要对各种奢侈消费精通并烂熟于心。
既然方向如此明确,就不要犹豫,行动吧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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